帖清毒固元的汤药。趁它未坐大,将之清出体外,自是可保万无一失!”
他若说完全无碍,皇帝倒还有些将信将疑,这又是需保重,又是要服汤药的,倒让皇帝踏实了些:“好,就由秦太医开方。”
看着秦太医得了脸,其余太医都是心中羡慕的。能诊出旁人诊不出的病,那就是医术高明。只是谁也不敢去问皇上到底是什么病,打听御体可是犯大忌的。
就连灰溜溜的原太医,一路盯了秦太医数眼,也不免动摇起来,疑心自己果然是看走了眼,先未诊出戚夫人,后又未诊出皇帝……一时更为沮丧。
皇帝这头一连服了数日的汤剂,见自己果然毫无不妥之处,才慢慢的将心放下了半颗。
这心中一得闲,不免就想起戚夫人来,恨不能将她赐死,只是他却并无任何缘由去赐死位重臣妻室,只好暂且将这一节按下,让人留神辅国公府情形。
辅国公府这几日却是闹得不可开交。
戚夫人被关于后罩房中,日夜拍门嚎哭,半个国公府都给她吵得不能安眠。
戚老夫人欲派人去堵了她的嘴,却被辅国公给拼死拦住了:“娘!她终究是儿子发妻,关她起来已经是不得已为之,如何能再多加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