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了一遍。
朱沅听她一番话,又想了想一株秃了的十八学士是什么模样,不由笑到软倒,伏在了炕桌上。
含素着急:“姑娘,这可不是笑的时候,咱们两家比邻住着,咱们院里的人不知内情,万一看了一眼睛说了出去,姑娘可不就惹了一身骚么?”
朱沅笑个不停。
她收过不少礼物,绫罗珠宝,从没有让她多喜欢。
这几株花,却委实让她觉着可喜可笑。
笑了好一阵才拿帕子拭了拭眼角:“行了行了,来,我有话吩咐。”
含素绷着脸,无可奈何的凑近耳朵。朱沅笑着吩咐了几句,含素虽莫名其妙,到底去照做了。
于是第二日丑时末,半梦半醒的朱沅便听得窗外有人唉哟了一声。
她笑着裹了披风出去,就见萧源站在窗前,一手把着另一手的手腕,用力往外拉拔。
听见开门声便扭头看见了她,更是手足无措。
朱沅走近:“做什么呢?”
萧源的脸红得在浓浓夜色中都显现了出来,寻思了半日的借口,终是抱怨道:“沅姐姐,你做什么弄些松脂在窗子上?”
朱沅冷哼了一声:“你都快让我变成个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