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怪不怪,谁这么大胆,把这一树十八学士都快剪成个秃子了!”
含素心中突的一跳,立即打起精神来听。
那穿靛蓝衣裳的婆子就点头道:“可不是呢,夫人使了多少人看着都没用,这花天一亮,就硬是被折了一枝去!赵婆子最好捣鼓些神道道的玩意,非说是花神自个折了,打发徒子徒孙到别处去生根发芽!你说不是扯她娘的臊么?”
褚衣婆子哧哧的笑,过了一阵又道:“却实在又寻不着这么个人,这几日将上房里的丫鬟婆子都给吓白了脸,夫人可喜欢这株十八学士,说是名贵得很,巴巴的从娘家挖来陪嫁的。我也不懂美不美的,但如今被折成了一秃树,指定是美不了了,怪道夫人脸色不好看涅!那个天杀的作这无聊事儿!”
含素就满身不自在,一时住了脚步。
两婆子若有所觉,回过头来:“姑娘,莫不是咱们话糙,吵着姑娘了?”
含素摆摆手:“不是哩,肚里不好,我要回去一转。”
当下两方别过,含素快步奔了回去。
雀环一眼见着她,惊讶道:“姐姐,这般快就回来了?”
含素却不理她,赶紧跑到朱沅身边,低声将那两婆子的一番话这般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