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们调查,”帅小伙儿侦查员在一旁说,“死者平时赚的钱都会存起来,一些零钱会放在茶罐里,据一些死者的朋友描述,这个茶罐应该就是死者装零钱用的茶罐。”

    茶罐上黏附了明显的血迹,我问林涛:“这个上面有指纹吗?”

    林涛接过茶罐,用放大镜看了看,说:“这是擦拭状血迹,不过没有纹线,只有细纤维印痕。”

    “凶手戴了手套?”我很意外。

    “不,”林涛说,“这不像是手套痕迹,应该是凶手用衣物之类的东西衬垫。”

    “也就是说,这个茶罐上也不可能提取到有价值的物证了?”我遗憾地说。

    林涛点了点头。

    “用衣服作为衬垫拿东西,”我说,“这个凶手还是有些反侦查能力的。”

    我拉开店门,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说:“我们去解剖吧,不然今晚不知道要几点才能睡觉了。今天白天太累了,熬不动呀。”

    英城市殡仪馆虽然很气派,但是法医学解剖室还没有建成,法医都是在殡仪馆的尸体库大厅里检验尸体。

    门卫老头一脸不情愿地帮我们打开了尸库的大门。大厅的两边,布满了存尸冰柜,压缩机发出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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