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轰鸣。大厅的中央停放着一架运尸床,运尸床上有一具用白色裹尸袋包裹着的尸体,不出意外,那就是本案中的死者。

    “这,”我笑着说,“你们平时就在这众目睽睽下解剖尸体?”

    “别乱讲,”大宝知道我指的是四周冰柜里的尸体,擦了擦冷汗,说,“大半夜的,怪吓人的。”

    我穿上解剖服,咳嗽了一声。空旷的尸库里顿时荡起了幽幽的回音,咳嗽声和冰柜压缩机的轰鸣纠缠在一起,仿佛飘上了房顶。

    大宝环顾了一圈停尸库,说:“那个,平时在这个地方解剖,还是蛮瘆人的。”

    “这有什么,”祁法医说,“我们人手不够,我经常一个人在这里检验非正常死亡的尸体呢,晚上也有过。”

    我见祁法医在自夸自己的胆量,不禁想起大学毕业实习期间被尸库管理员困进尸库考验胆量的事情,心想你不是不怕,而是没人来吓唬你。

    我拉开尸袋,袋子里是一具裸体女尸,尸体前面被血迹浸染了。

    我抬肘揉了揉鼻子,说:“死亡时间可确定下来了?”

    “没有问题。”祁法医说,“早上我们到现场的时候正好九点钟,判断死者死亡八个小时左右,所以应该是昨天夜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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