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熏。你看,他的额部有一处损伤,表面没有擦伤,伴有轻微的皮下出血,这是和一个表面柔软、实质坚硬的物体碰撞形成的损伤。”

    “哟,这一处损伤我还真没注意到。”大宝说,“凶手有用拳头打击死者额部的过程?”

    “不好说,”我说,“但应该意义不大。我们确定了凶手是撬门入室,就地取材,激情杀人,突然袭击,侦查范围应该就不大了。”

    张花娆的尸体被抬上运尸床的时候,虽然说死者为大,我仍是感觉一阵恶心。这个女人的脸上擦着厚厚的一层粉,瞪着的双眼涂着黑黑的眼线,头发染成枣红色,盘在脑后。

    “她是鸡吗?”我忍不住问。

    一旁负责摄像的侦查员摇了摇头,说:“不是。据调查,这个女人不卖淫,就是找各种各样的情人。她属于那种性欲极其旺盛的。一晚上可以约会好几个叮当子。”

    “阴道里有大量精液,提取检验。”大宝说,“这老头还能有这么多精液呀。”

    “那还不正常,”小杨说,“越是老头,越是多。”

    “呵呵,你还蛮有经验的。”大宝笑道。

    我瞪了他俩一眼,终止了他们的调侃。我的工作依旧是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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