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剃掉了他枕部创口周围的发楂。直到大宝他们解剖完死者的颈胸腹部后,我才完成我的工作。

    “真是老了,腰是真不行了。当初解剖台上一站就是九个小时,都完全没问题。”我慢慢直起已经僵化的腰,说道。

    “死者全身没有发现任何损伤。”大宝显然是因为精力高度集中而没有听见我的牢骚。

    “枕部有损伤。”我在付离枕部创口的周围贴上比例尺,一边照相一边说,“枕部有密集的四五处创口。创缘可见明显的挫伤带,创口内可见组织间桥,脑组织外溢。”

    我划开死者的头皮,接着说:“枕部颅骨凹陷性骨折,有骨折线截断现象。这样看,死者是被他人用金属钝器多次打击枕部,导致特重度颅脑损伤,瞬间死亡的。因为创口周围有挫伤带,说明这个金属钝器的接触面很粗糙。”

    “嗯,那个,奶头锤完全可以形成这样的损伤。”大宝说。

    “快点缝吧。”小杨在一旁说,“这人大小便失禁,臭得厉害。”

    “还能比巨人观更臭吗?”大宝说,“当法医,可一定要经得起臭啊。”

    “是啊。”我盯着付离的额部,说,“如果因为臭,导致尸体检验不细致,那么之前被臭味熏,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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