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得逞了?”
曾子牧看他一眼,那眼神明显在说:“关你什么事儿?”
孙晋扬也不生气,自顾自地嘀咕:“你怎么突然转性儿了?前一阵子还说要低调,不想让人知道幼微的身份,怕她被人纠缠。怎么一下子又高调起来了。”
“我怎么了?”
“你昨晚做得也太过火了,公然把人抱回房间,跟她一起洗澡的时候工作人员还在外面呢。你说这闲话得传得多快啊。我估计今天船上至少八成的人都知道你跟幼微的事情了。”
“那又怎么样?”
孙晋扬仰头喝干杯里的红酒,话峰突然一转:“哥,你是不是因为我才改变主意的?”
“不全是,不过得承认是你给了我提醒。我本来觉得这世上的东西只要是属于你的,哪怕没敲章别人也抢不去。不过现在我可能得改变一点想法了。有时候做人不能太低调,属于你的东西如果你不昭告天下,很有可能就会被别人惦记上。与其以后大家闹得脸上不好看,不如现在说清楚。有心人知道了自然也就退了,大家都保全了脸面,这样比较好。”
他说的时候完全没看孙晋扬,话音一落却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你放心,我说的不是你。”
孙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