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今往后她不希望跟曾子牧再有任何的关系。他们本就不属于一个世界,人生就应该没有任何交集才是。
严幼微一面胡乱想着一面快速地在衣柜里翻找。几分钟后她终于在隔壁房间的柜子里找到了一条裙子和没拆封的内裤。她迅速将这些东西套在身上,又在外面的客厅里发现了自己的大衣和提包。那衣服上满是酒味儿,但现在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她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去开门,尽管瘸了一条腿人却格外利索,连轮椅都没用就像阵风儿似的冲出套房,甚至连门都忘了关严实。
曾子牧忙完工作回来时,看到这一幕不由笑了起来。房间里乱得跟遭劫了似的,可以看得出来严幼微醒来时遭受了怎样的精神打击,并且在逃跑的时候心情有多么慌乱。
他甚至猜出了对方躲着他的想法,非常绅士地没有立刻就去找她,而是换了一身衣服,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淡定地去参加晚上的酒会。
在酒会上他遇到了八卦又嘴贱的孙晋扬,对方一见他就笑得一脸暧昧,非要拖着他到边上去喝酒。
他那一双眼睛在曾子牧身上来回打转儿,那欠揍的模样让曾子牧真想把手里的酒直接浇他头上。
他凑近了一些笑得一脸贼相:“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