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铣被他气乐了:“我看你确实是不太清醒。小隐,别说气话,你自己也说了,这些做不得数。”
独孤铣的火气折腾下去了,被宋微气鼓鼓地瞪着,只剩了纠结和心疼。抱着他轻轻地亲:“你个淘气鬼,小坏蛋!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故意那般曲解?我不过是给你提个醒。京城……毕竟不比别处。百密一疏,总有我顾不到的地方……小隐,听话,你乖一点,嗯?”
宋微被他亲得很是舒服,哼哼唧唧仍不忘表明立场:“去你家好麻烦,我真的不想去了。”
“来不及了。你既已跟我来了,便休想抛下我离开。”独孤铣像要舔化一颗糖那么样地亲他,“小隐,你回不去了。”
无限暧昧里竟带出肃穆之意。
宋微却将之当作了纯粹的爱情宣言。他确实非常不爽,然而说到底,这不爽既是预料之中的,更是自己选的。比方他贪图此一时的温存快活,就注定要忍受彼一刻的憋屈束缚。只有享受,没有付出,世上哪来此等好事?
宋微屁股疼,因此趴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呻吟的间隙瓮瓮来一句:“你发誓,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以打我。”
独孤铣停了停,然后冲着红肿得最厉害的部位吹吹:“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