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忽然安静下来,暖洋洋的屋子瞬间变得寒气逼人。
他冷冷地想:这还没进京城呢,下马威就来了。
故意满不在乎道:“玩个雪而已,小题大做……”
独孤铣自己的意思费足了劲都表达不清楚,自然顾不上分辨对方的意思。絮絮叨叨像个老太婆:“玩个雪而已?这里哪是你玩雪的地方。若是传出去,难免不给玄青上人添麻烦。玩雪确乎小事,可是小隐,你这没轻没重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宋微越听越冷。心想老子真是猪油蒙了心,脑袋被门夹,一日三餐吃的米田共,要跟这厮到京城来。
等独孤铣说够了,道:“独孤侯爷,麻烦你放开我。我这就走,打哪儿来回哪儿去。我宋微是什么性子,要玩什么,不劳你操心,更轮不到你放心不放心。”
独孤铣一愣,意识到他生气了,把人翻过来:“小隐,瞎说什么!”
宋微望着他:“我没瞎说。独孤铣,我不想去京城了,更不想去你们家。你让我回去吧。”
他语调平静得很,独孤铣听得无端焦躁:“你明明答应了我,怎可反悔?”
“我那时候被人灌了迷魂汤,不太清醒,说话做不得数。”
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