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独剩下奚琲湛一个,心里不定怎么恼火,谁敢多言半字!
“皇后何时走的?”
“个把时辰了,皇后娘娘说有要事回玉宁,请主子等她回来。”思虑再三,这会元宝怎么也不敢说玉息盛锦让奚琲湛别跟着这话。
奚琲湛瞧了他一眼:“等她回来?是让朕别跟着吧?朕才不跟,只是看她回来有什么办法再离开半步。”
这么坐了一会儿奚琲湛安下心来,以宁琥珀的脚程半夜出京不会走太远,快些,日落前就该被带回来了,只是头仍旧昏沉的厉害。
玉息盛锦出了京城急忙赶路,心思却总有些控制不住想起昨晚,奚琲湛说让她放心不会做两难的决定,可那时酒醉,过了一晚酒醒了,不知道会不会改了心意?毕竟她现在这样的身份,性格又比以往更加不讨喜,与宁琥珀相比还真是没什么优势,唉……
她何时也变得这样神不守舍了?
奚琲湛今日心情不好,免了早朝,但有个人不得不见,奚景恒。
昨天才大婚的奚景恒今天神色凝重的很,连呈上的折子也显得厚重,奚琲湛打开,却是一个请辞上将军返回封地的奏折,看一眼奚景恒,后者仍旧那样凝重的神色。
“朕不准。”奚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