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了。”
他一定是有些耳鸣!奚琲湛更使劲揉揉头:“你再说一遍!”
元宝并那一堆宫女太监集体瑟缩起来,声音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主、主子,贵妃娘娘离宫出走了!”
奚琲湛想了想,揉了揉头,下旨:“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追!”
虽然十分想跪着滚出去,可作为总管兼近侍太监,元宝还是要把话问得清楚:“皇上,连皇后娘娘也一并追回吗?”
“皇后去做正事,追她做什么。”奚琲湛起身,只觉头疼得厉害。
一干人等退去。
琥珀,留下幼子在宫,实在太任性!一拳打在桌上,沉重的乌木发出闷响。元宝低着头,小心觑着奚琲湛,一颗心几乎要冲破厚实的肥肉跳出来,贵妃这祸是闯大了,暂不论不动声色持先皇令牌离宫出走会让奚琲湛生气,她一个南地生活惯了的女子,又不像皇后那样闯荡惯了的,出了差错可如何是好!
“朕是不是太纵容她了?做什么洒脱行径,连麟儿都撇下不管了!”奚琲湛挨着乌木桌子坐下,只觉额上青筋止不住的跳。
元宝不敢答言,心中默默想着,皇后娘娘若是晚走个把时辰就好了,好歹能劝慰一番,这会儿一个两个不辞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