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百姓的福气。”
几百年的代沟,甚至说林贞的思想就是搁到21世纪,都要被有些人骂几句大逆不道,何况如今?孟豫章只觉得脑袋里一团乱麻,想反驳林贞,却又说不出来。是啊,他的父亲应当慈爱他,可是他慈爱了么?他应该孝顺父亲,抛开该孝还是该顺,他心里愿意么?玉娘几万两银子的宝石盆景,说给就给了,为的是认定他对妻子好,这样的慈母,要林贞不特别相待,岂不是又不公?可世道伦理,贴娘家又要被人说了!
孟豫章思来想去不解,又问林贞:“倘或一个人为了孝敬父母,去杀人劫舍,又当何解?”
林贞抚掌大笑,从来就知道孟豫章不迂腐,没想到竟不受拘束到这个地步:“是非对错,不就是不伤及无辜么?若是两者争执,则看为何争执、谁先撩的事。且先看圣人云,待考上了外放途中再去看律法吧。”律法还算公正,宗法才最可恨,不知到时该怎么权衡呢?罢了,不想了,横竖魏师父要给幕僚的。她一个技术员工出身,玩这些太不够看了。
孟豫章笑了笑:“且让我想想!你说的似很有道理,并不分明。待我想出一二来,咱们再探讨探讨。学问都是探讨来的,你休嫌我烦。”
林贞巴不得,她曾经一个职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