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的。男人本就不如女人心细,不喜女人唠叨,却更不喜猜心思。索性说开了倒好。
孟豫章沉思了一回,才道:“圣人总说大义,实则难以做到。不然人人都守义,天下哪还有纠纷?”
林贞翻个白眼:“我私底下说的话,圣人就是个骗子!”
孟豫章瞪大眼!
林贞道:“他干的哪件事不叫骗了?偏说的冠冕堂皇。你要信了他,就是个腐儒!只学他的面上冠冕堂皇吧!”
孟豫章抽抽嘴角:“你果然学的好!”
林贞扑哧一笑:“比你略强些。我啊,更信人心。人心本就自私,父母待子女做不到全心全意,却又要子女全心孝敬,谁不知是空话?可谁也不敢说。越性说的明白些,不过是要爹娘过个‘官瘾’,再在外头窝囊,在家里头也是个大爷。还能有甚?好好的父子之情都叫儒家弄坏了,我最恨这等败坏世道的读书人了!”
孟豫章受到冲击了,这这这这……
林贞一笑,用手指点了点孟豫章的胸口:“儒家最爱讲‘应当’,可这世道从来没有‘应当’。老夫子最爱讲‘道德’,可‘道德’只有立场没有对错;有对错的是律法。日后你做了父母官,望你不要做那‘法外之情’的事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