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红的鲜血。
“不要乱动,”彭诩在我耳边说,“我的血液里有解药的成分,你多喝几口就没事了。”
我痛苦地皱着眉头,一边吮吸着他的手腕,一边有液体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下,都是咸咸的味道。
不知道吸了他多少血,只觉得自己的胃涨的要呕出来了,彭诩才将手腕移开,然后从衣服上撕下一小块布料将伤口处简单地绕了几圈裹住。
我看到他脸色苍白,站立不稳,靠着岩壁坐了下来。
不得不说他的血液还是有用的,眼前的迷雾渐渐散去,四肢似乎也开始有了更多感觉。
洞穴里安静的出奇,空气似乎凝住了一般,三个人都各自静待着身体的恢复,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在这短暂的歇息的时间里等到了安宁。等到身体恢复之后很有可能又有一场纠结的硬仗,彼此心照不宣。
我的视线落在左边,彭诩正在闭目养神,表情十分平静,似乎隔绝于这个危机四伏的境况。
我又将视线落在右侧,身边的何予恪已经可以活动身子,他直起上身,正目光冷肃地正打量着溶洞里的每一寸角落,似乎在寻找什么。
转头看到我的时候,眼底的冰寒消融了一些,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