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身上,把口中的草药全部渡给他。
何予恪中的毒比我深的多,此刻已经毫无意识,只是凭本能蠕动着嘴唇。
“筠儿,你……”彭诩无奈而又心痛地看着我。
然后我闭上眼睛,直躺地上,一副等死模样,唇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这下还没有足够的草药么?
彭诩轻轻叹了口气。
耳边的脚步声一直没有要离去的迹象,我的心里开始有点没底,他怎么还不去找药,难道真的没有了吗?那我这苦肉计还真的是苦死自己了。
我微睁开眼睛,视线愈发模糊了,原本的那层磨砂玻璃已经达到了啤酒瓶底的效果,我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在我眼前晃动。
软而滑腻的触感覆在我的唇上,然后有湿润的液体流进了嘴里,带着黏度的温热源源不断地渗进唇齿间,熟悉的腥咸的味道充斥着口鼻。
血?我猛地睁开眼睛,想弄清楚这股血腥味的来源,才发现,彭诩正将自己割出一道血口的手腕抵在我的唇上,让我不住地吸他的血。
怎么回事?我不要,我不要吸他的血。我不由自主地别开头去,彭诩的另一只手却立刻按住我的后脑勺防止我乱动,强逼着我继续咽下那一口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