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脑的东西。”
“我不过才翻了几页,圣上就回来了,更何况,我又不是纸糊的人儿,不过看几页书,哪里会伤身了?”明明她现在身子已经大好,弘昌帝却仍当她是个重病之人一般看护得极紧,这也不许,那也不许,让她好生气闷。
杨桢抚了抚额角,念叨起来,“你已经一共落水三次,每次都大病一场,寒气已然伤到了你的经络,心阳有些受损,眼下虽然已经好得差不得多了,但一应饮食起居,仍是半点马虎不得,朕不想你再病个一年半载的,便是你不怕喝那苦药汁子,朕却不想你再受那些病痛煎熬。”
裴嫊伸出手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我知道圣上是为我好,只是长日寂寞,圣上政事缠身,总不能一天到晚总陪着我。若是再不许我看书、画画、抚琴,我闷都闷出病来了。”
“恩,这些日子,前朝的事确是有些多了。你若是闷了,只管叫你堂姐和妹妹进宫来陪你便是,明日朕就传她们进来可好?”
裴嫊迟疑了一下,“不如再等两日吧!再过两日便是乞巧节,去年乞巧节,便是我们姊妹几个一起在荐福寺过的。”
弘昌帝的脸却又沉了下来,“你就只想着你那些姊妹,从没想到这乞巧节和朕一起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