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衔白仍然觉得无趣,她会说起这个地方不过给天印一个台阶下,本就没打算真来。谁知刚要走,伤处的阵痛药效过了,琵琶骨一疼,她连话都不想说了。
天印看她脸色不对,上前扶她在大石上坐下:“伤口疼了?”
初衔白狠狠地瞪着他,每到这时候就让她想起曾经他的所作所为,也让稍稍软化的心又变得坚硬。
天印知道她的心思,也只能当做没看到。他从袖中取出药膏,刚要给她涂抹,就听初衔白冷冷道:“你居然还随身带着。”
他笑笑:“是啊。这是仿照祛痛散做的,效果应该一样,就是没有它持续时间长。”
初衔白听了这话,忽然又没了火气。
原本安静的抹着药,天印却没来由地笑了起来,初衔白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想起上次给你抹药时发生的事了。”
初衔白起初不解,反应过来后脸忽地就红了:“下流!”
天印扶着她的双肩按她躺下,手指又抹上去,却渐渐变了意味:“哪儿下流了?”
“你……”初衔白气结,他已经解开她身上的大氅,手指渐渐探入她的衣襟。
“对着所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