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怀不乱才叫下流呢。”
“……”
那只手渐渐往下,越来越暧昧地蜿蜒攀登,直到被初衔白一手按住才稍稍停歇。
“你别得寸进尺!”
“你每让一步,其实都对我更防备,我发现对你除了得寸进尺之外,还真找不到其他好法子了。”
“……”
天印扯了扯大氅盖住她:“冷么?”
初衔白瞪着他不说话。
“那看来是不冷。”他又揭开大氅,手抽开她的腰带。
初衔白终于有些慌了:“你疯了吗?现在是白天!就在这个洞里……”
天印的手抚上她的胸,打断了她的话。
胸口暖呼呼的,但比不上他的手掌。这只手似乎已经燃起了火,她微微战栗,想要骂他,开口的声音却有些变味,最后只能紧紧咬住唇。
天印低头吻她,一遍一遍轻舔着她的唇,直到她放松牙关,手指陡然加了力道。
“唔……”初衔白皱起眉来,睁眼却看见天印坏意的笑容,于是重重地咬了他一口。
天印退开,舔去唇上血渍,笑意不减。
初衔白哼了一声,故意讽刺他:“你还真是跟以前一样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