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毕竟四年前有前科在,纵然父亲信任你,也经不住有心人编排的。”
四年前那次“捉奸”,相信桓歆并没有忘记。她虽明着说桓温信任他,可实际上她很清楚,若桓歆真的认为桓温信任他,就不会给她那么多药,让她以防万一了。桓温将她嫁给司马昱,再加上经历过桓温指派周远道为东部战场主将一事,他们父子间的隔阂不可能小。就算桓歆念着桓温如今病重心软些,她也会不吝提醒的。
对桓歆,感动归感动,却还不至于为他放弃自己该做的事。
桓歆皱了皱眉,或许是想起了自己此次回京,要正大光明与桓姚在一起会遇到的阻碍。“姚姚,你放心,如今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相守了,父亲也不能。”这些都是他该去面对和处理的,并不该让桓姚担惊受怕。
桓歆这是在暗示她,他如今的权势已经可以与桓温分庭抗礼?
桓姚落寞地道:“三哥你不明白,你是父亲心爱的儿子,他不会因你我之事责备你,对我却恐怕要恨之入骨了。到时,我和父亲之间,你总得选一边的。”
桓歆闻言,沉默了许久。桓姚转过头来,看着他幽深得一片漆黑的双眼,竟全然看不出他此时究竟是何想法。她对自己说,沉住气,就算一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