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只要她还活着,就必然能找到别的办法。
“呵,我果然是妄想了,我怎么可能和父亲相提并论。”桓姚有些凄凉地自嘲道。
桓歆看她哀伤的样子,回过神来,有些心疼地抚着她轻蹙如烟的眉:“别胡思乱想,我总是站在你这边的。”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天已经全黑了,桓歆的近侍阿兴忍不住叫人来催请。此时桓姚已经睡过去了。
桓歆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衣稍作清理,吩咐知春知夏等人照顾好桓姚,这才离去。
“娘娘,娘娘。”桓姚睁开眼,见知春正在床前唤她。
“三哥走了?”桓姚困难地坐起身来,和桓歆贪欢了一个下午,身子实在有些吃不消,本想坚持到最后,却还是没克制住睡过去了。
“你唤醒娘子做甚?郎君说让娘子好生歇息的。”知夏见桓姚困倦的样子,不由责备知春。她总是快人快语,又奉桓歆的话如圣旨的。如今司马昱过世,她私底下又开始将桓姚称作“七娘子”或“娘子”了。
“娘娘喜洁,你又不是不知,床上脏乱成这般,睡醒了也不高兴的。”知夏辩解道。
桓姚点头赞许:“还是知春细心。”又对知夏道,“差人准备些汤水,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