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你长大了,娶了妻,经营着自己的买卖,可你依旧没有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的傲气,让那些所谓的喜欢与不喜欢给磨没了。这样懦夫一样的蒋宽这才是最叫人失望的。”
及至看向蒋宽,慕垂凉又一点一点收了冷意,带着明显客套的和善微笑补了一句:“——是,最叫我失望的。”
言罢,慕垂凉仿佛也觉腻了,目光再度淡淡落在人群之中,再无一言。
云卿微微有些惊讶。
她见惯了慕垂凉待谁都三分冷清的样子,可他方才对蒋宽说的话实在是掏心窝子的恳切,断无一字不是为了蒋宽好。
人群越聚越多,因见蒋宽只接了茶并不去分辨,少不得有许多人已开始低声议论起来,眉目之间皆是狐疑。
“那么多人都等着呢,”云卿忽道,“你只要告诉他们,这是不是你蒋宽的茶。”
慕垂凉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蒋宽一副震惊模样,不知是为了哪一句话。但他终于在人群注目下极慢极慢地看向手掌心,然后放至鼻下轻轻嗅了一嗅。
此时此刻,慕垂凉已摇着折扇、带着云卿离去了。待蒋宽抬起头,便可见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四族之子、慕家大爷、他蒋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