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分外难受。换作平日里,想必是察觉不出的。然而草民以为,小主身子贵重,须得更谨慎些,所以便就是那无意中沾染的一丁点儿,因毕竟不好,所以也该细细排查,早早儿清除了才是。”
慕大姑娘略略沉吟片刻,并未言语。云卿也知她如今不好说,若大查,恐与家里人生了嫌隙,若不查,莫说皇裔事关重大,便就裴家这两位大夫这儿也不能拂了一番好意。云卿毕竟不过嫂子,也做不得这个主,不免就去看慕垂凉,却见慕垂凉仍似笑非笑摇着折扇,目光古水无波静静落在裴子曜身上,良久方道:“既是看病,自然是要听大夫的。裴大爷说该怎么细细排查早早儿清除,咱们一并照做便就是了。”
裴子曜抬头冷冷扫过慕垂凉,转身又恭谦看向裴三太爷,裴三太爷却仍等着慕大姑娘吩咐。
慕大姑娘便轻叹一声,虚弱笑说:“我原是一心想回来探母,丁点儿麻烦也不想给谁添。如今却……罢了,我也知三叔公身为太医,莫说职责所在,还是一番仁善之心,既都是为我,我哪里还有话说?只是……”
听她犹疑,裴三太爷便躬身道:“小主若有为难之处,或是有其他吩咐,臣自当从命,不敢自作主张。”
慕大姑娘摇摇头,示意莹贞姑姑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