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来怀疑我?你这丫头,我究竟怎么就娶了你呢?好歹不分的,枉我掏心掏肺地为你筹谋。你怎不干脆冤死我算了?还是干脆等咱们都白头老死了,埋在一个坟里,你才能真真切切看明白我的心思?利用你?玩弄你?呵,呵呵!我真是恨不得掐死你算了!”
云卿一口气登时就滞在胸口里,憋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等反应过来,已见慕垂凉双目已近在咫尺,四目相对,他目光带着雾气般的柔软。
这一架吵得十分憋屈,云卿气得一连几日没缓过气儿来,除了每早去向老爷子请安和每晚侍奉阮氏歇下,余下对谁都没好脸色。但是任谁都看得出他们的凉大爷心情甚是好,如今禁足之令虽未解除,但已开始常到各房四下里转转,笑得也多心情也佳,温柔体贴好脾气,人人都喜欢得紧。
只有云卿,每每见他过分温柔都要气急败坏,如今已跌入六月,离与蒋宽的约定也不过只有堪堪一个月时间,她虽成竹在胸,到底不敢大意,干脆就一心忙外头事了。这一忙不要紧,竟发现个大事,令她如芒在背吃睡不安。
的确有许多人在蒋宽那里买茶。
然而,将茶改名换姓半卖半送的却不止她一个!
此事起初是孙成偶然提起的,他照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