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家伙……简直、简直……
慕垂凉看着又羞又躁面红耳赤的她,一手撑起额头一手轻佻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带着隐忍的沙哑:“说,我为何娶你的?”
他银灰色的双层硬质茧绸织花大氅,原是松鹤纹,襟口是祥云纹,袖口却是银丝海棠图案,云卿下意识又抬头看了一眼床帐顶子,一时只觉得自己真是傻,气得手都哆嗦起来。慕垂凉自然没有看漏,抬头略看一眼,低头再看自己袖口,噗嗤就笑了,且分明是越笑越开怀,却还不忘调笑道:“说说看,我到底为何娶你的?”
云卿被他捉了现行,当即更加羞愤难当气,立刻就急败坏怒道:“我哪知道你为何——喂,你!慕垂凉!”
慕垂凉开始大喇喇脱她衣服了。
“慕垂凉你、你欺负人!你、你……”云卿动弹不得,由着慕垂凉慢条斯理剥了她的衣衫取了她的金璎珞抽掉她的发簪,如今她披头散发衣冠不整,脸庞烧得能滴出血来。更何况如今青天白日,虽在房里,锦被却被压在身下,她身上清清透透可算是被他一眼给看尽了。
“最后一遍,我为何娶你的?”慕垂凉褪尽衣衫,扔开折扇,扯起锦被将二人裹起,声音更加低沉隐忍地轻问,“成亲这么久了,你现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