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顺便喝杯喜酒,等过完年再寻去处不迟。”
“裴太太真是热情好客,”云卿摸索着茶杯笑道,“不过云卿近日里心气不顺,易动肝火,整个人脾气暴躁得很,因此极想在庙里多住几日,愿聆听菩萨教诲,早日平静心神。所以裴太太盛情,云卿也只有不识好歹地拒绝了。”
宣氏并不意外,叹说:“云姑娘执意如此,我又怎好勉强于你。不过你与子曜相识一场,他成亲这等大事还望云姑娘你务必赏脸捧场。”
云卿自然晓得宣氏话中之意是生怕她与裴子曜再有什么牵连,便忍不住咯咯笑说:“我去,怕这亲就结不成了。”
宣氏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但说到此处,神色却略显不大好了。
“云姑娘这意思我倒是听不懂了呢!”
“裴太太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呢?”云卿巧笑嫣然,“没见面我便借裴牧之口提醒过裴太太,我说怕裴家的茶待不了我这样的客,裴太太您回了话我才愿意帮忙劝裴少爷的。如今裴少爷赶去书房用功了,裴太太便七七八八跟我弯弯绕绕,再不提这件事了。我云卿虽年幼,也是吃不得这样的大亏的,所以只好来提醒裴太太,免得裴太太不愿兑现承诺,叫我白帮这一回忙。”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