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哪里头怪怪的,不由狐疑地看向云卿。云卿自知失言,忙问起苏家的事来:“你们蒋家二少爷蒋初带走了苏行畚,这事你可知道么?”
蒋宽用紫金小火钳拨弄着炭火,头也不抬地说:“知道。”言语之间倒并不想细谈这件事。
可云卿不得不问下去:“那么……”
蒋宽一顿,恼恨地说:“如果不是苏行畚醉酒撒疯,兴许现在云湄就不会那么讨厌我。更何况他还污蔑云湄与裴二爷有染,单这一条我就不会放过他!对了,七夕斗灯,他居然把云湄绑了扔下河里,我想着都后怕,云卿,如果不是当时他心焦失手,兴许云湄现在连命都没了,那……那兴许我跟云湄这辈子都不会相识,所以我怎么能原谅他!至于阿初,他不过是替我出口气罢了。至于苏行畚,早就放了他了,留着喂狗我们阿初都嫌脏呢!”
云卿与芣苢相视一眼,望见对方眼中的自己皆是受了惊吓的样子。蒋宽说这种话,那显然苏行畚没吃到什么好果子。很好,受苦受难不受死,云卿就是要看到苏行畚这个样子!蒋宽恨的,如何不是令云卿恼的!
不是云卿挂念苏行畚,实在是苏家的事已经紧锣密鼓地走到尾声了。她要确保所有的事甚至那些旁枝末节都在她掌控之中,自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