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在脸上按回了床上。
“睡觉。”靳怀理说。
“睡不着。”
“拉着,睡。”靳怀理伸出胳膊去给阮立冬,阮立冬眨眨眼,真很听话的“抱住”他的胳膊睡了。可怜那一夜,靳教授一直处于高举手臂的状态,不止这样,阮立冬的脚丫还不时从床上伸下来,骚扰他的肚皮。
那感觉,怎么说呢?很抓狂。
第二天清晨,蒋钦趁着藏婚前的空挡跑来房间看了眼已经起床的靳怀理,以及还四仰八叉睡在床上的阮立冬,摇摇头又点点头。她摇头的是儿子这个定力比起他爸是强多了,点头的是,靳怀理那双充血的眼睛解开她一直以来的一个顾虑——靳怀理不是同性恋,他对女生是有感觉的。
蒋钦心里的石头落地,不代表接下去的婚礼就顺利进行了,直到阮立冬他们到达坦桑尼亚的第三天,王医生总算在一处民居的地窖里找到了他的新娘,值得一提的是,他是比靳何夕先一步找到的,因为靳何夕和王医生进门时,蒋钦赏了靳何夕一脚狗啃屎,等靳何夕从地上爬起来时,他已经迟到一步了。
“坏事儿,你爸妈因为什么这么较劲儿啊?”两对新人各自洞房时,阮立冬托着下巴问靳怀理他弟。
对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