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被挤下床的靳怀理看着那张床,床倒是不小,就是床上那人太能扑腾了。
夜半。
桌上的数字钟显示时间是凌晨一点,床上的阮立冬眼睛睁得圆圆的看着窗子方向,窗外树影憧憧,不时变换着形状,阮立冬看着看着脑子里就出现了各种野兽的形状。
“我是从中国来的,不和你们非洲动物的胃口,我好吃懒做,你们知道的,懒这个病是会传染的,都说非洲人民很勤劳,他们是不希望本国的动物得懒病的,所以你们不要来吃我啊……啊!”
她尖叫出声,因为一只爪子此刻就搭在了她手腕上,阮立冬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
“你的自知之明还该再加一条,叫声难听。”是靳怀理的声音,这时阮立冬才反应过来“爪子”是靳怀理的。她光顾害怕了,怎么就忘了被她踢到床下去的靳怀理了呢。
“靳怀理,你听见我说话了……”
废话,你嘀咕那么久了,我又不是聋子。床下的靳怀理在黑夜里翻了个白眼。
“我害怕……”
“睡觉。”
“睡不着,要不你上来,上来我就没那么怕了,说不准就睡着了。”阮立冬探头到床边,她是想凑近靳怀理说话,却被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