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破了,水淌了一地。
“所以你是……小二?”
他盯了我一会儿,低头。
我想起老柳说老二可内向,又说老二最像他。老柳其实也挺内向,闷闷的不太爱说话。
我不知道怎么跟青春期的少年相处,母爱也没法喷薄而出,毕竟我才二十二岁,他就上高中了,他还几乎和我一样高,不能好了。所以我笨拙把他流血的手擦了擦,又从背包里拿出绷带要给他包扎,“不要怕,等从这里回去咱们再好好消毒,没事的。”少年又盯了我一会儿,然后托起我的手按在伤口上,让我跟着他念一句什么话。我念完我手心就发光了,然后他身上的伤就全好了。
“呃……等于你真棒!”说完,我觉得我在我儿子面前完全就是个傻x。我完全不懂怎么教小孩,回去要找相关书籍看一下。
我家老二没理我,拽着天蓝色小枕头站起来。我连忙把小枕头塞进包里,拽起他的手,“回去再给你买一个,不要伤心。”
我拉开安全出口那道门的时候,感觉小少年任命地脑袋抵在我背上。
“妈妈。”变声期的小少年闷闷地说。“好疼。”
哦艸。
会心一击。
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