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我瞪了他一眼,他把我的手松开了。
“至少让我陪你去。”卢道石忧心忡忡道。“我太无辜,我只是被扑倒了一次。”
我摇摇头,“我没办法承担这个风险。对不起。我要优先保护我的家人。”
“我没有恶意。你也没办法保护你的家人。”任兴辩白。
我勉强朝他笑笑,离开了那件实验室,背后都是植物生长的声音。他们叫我住手。其实这些猪笼草只会禁锢他们,顺道提供保护,又不会杀死他们。
我现在很愤怒。我的小孩被逮了,我的三观被摧毁了,我的男人和朋友们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瞒着我许多事,我恨得要发疯。
而且我听到了某种声音在召唤我。
他说:“妈妈。”
我循着声音推开楼梯间的时候,看到一个酷酷的少年倚在那里。他大约摸十六七岁,及肩的长发很有个性,衬得脸很白,相貌虽然还稚嫩,却出奇的英俊。那种英俊一看就知道是继承谁的,我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我室友读高中时候的模样——如果我室友有读过高中的话。少年静静地站在那里,t恤上被划了几道口子,牛仔裤在膝盖的地方磨破了,流了很多血。我看到他手里拽着个天蓝色的小枕头,小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