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院子里,拨了两个婆子看顾。比以前强多了,倒是听话,平日也不大出来。”
谭雅喝了口茶,笑道:“吃了那么多苦头再不明白可就是傻子了。她如今才明白,自己只能靠着侯兄弟过活,再惹他烦了自己,哪有好日子过。
开始的时候没少闹,还盼着我给她撑腰,哎,后来被侯兄弟冷落了一年,那头要不是儿子没了,到底怎样还不知道。这回有了身子,我看侯兄弟对她才有点儿好脸色。”
唐氏想到侯庆就是一肚子气,骂道:“侯庆那小子也不是个玩意!自家那个德行,偏要找个长相标致有家世的。
当初我真打算帮他相个娘子的,我娘家一个堂妹年纪大了没出阁,也不计较他前头有儿子,我就想这不正好一对么,结果跟他一说,他还挑三挑四的,说什么脾气秉性不行!
就他那个模样,要不是出息了,我唐家女娘能看上他!真是,这回倒是好意思,把个大肚子的妾室放在我这里,让我替他看顾。”
这事谭雅也知道,当初将琉璃给了侯庆,后来他被封官,又想娶个正头娘子,唐氏就打算做这个媒人,把娘家堂妹嫁过来,吓得侯庆赶紧说先立业再成家,身边就先让妾室伺候。
正在这时,唐氏的侍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