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羞不羞的。”
谭雅抿嘴一笑,贴在唐氏耳边小声道:“快三个了。”
唐氏惊讶地往谭雅身上看去,见她点头,轻拍了她一下,责怪道:“胡闹,你怀着孩子还敢坐马,岂不是要命!三弟肯定不知道!”
谭雅点头,叹口气道:“我难道不知,不过北关实在紧张,我和孩子在那里,怕他分心。再说,平日里也没少练马,走得不快,没事。”
唐氏紧皱眉头道:“这么紧张?北胡人来过吗?”
谭雅摇头道:“那倒没有,不过探子去过那里,说是北胡的牛马可是死了不少,想都不用想,不抢他们吃什么,定是要打仗的。”
唐氏点头道:“这些日子,我看有不少人家从北面来的,想来也是知道险恶,先跑了。
对啦,上个月你以前的侍女,叫什么琉璃的那个,就是给侯庆做妾的,被他送过来待产,我还说他一天疑神疑鬼,没想到北关这么紧张了。对啦,你要不要见见她?”
谭雅点头道:“不急,等明天吧。侯兄弟也是可怜,他前头那个儿子夭折了,琉璃这胎他就看得极重。她如今怎样?”
唐氏答道:“前几天才看过,快生了,胎位也正,没什么大事。我给她安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