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读来,只见那上面烂七八糟地写着要求,说是他自家生辰不要那些虚东西,是打算要些香艳的私物以慰藉他在营里思念之情。
谭雅暗“啐”了一口这个臭流氓,又咬唇抿嘴偷笑半天,拿着那信有了个主意。
既然要些香艳私物,谭雅打算给阮小七做几件三江凌布的小衣,上面均在显眼处绣着香艳二字。
一想到阮小七拿着这香艳私物,憋气在胸口的无奈模样,谭雅就乐不可支,一刻都等不得,赶紧点灯熬夜地弄起来。
好容易赶在那送信之人走前送了出去,谭雅才松了口气,还没缓过来,老管家传话来,说是那向来性子绵软还没个主意的嫂子,竟半夜趁人不备上了吊。
好在被人及时发现救了下来,谭雅过去时,只见那嫂子浑身无力地软卧在床上,默默在流泪,脖子上好大一圈紫印子。
周围人劝慰了一阵,见谭雅来了,知道她两人交好,嘱咐谭雅好好劝慰她,也就都起身一一告辞了。
谭雅过去拉住那嫂子的手,看她那副心灰意冷的模样,也跟着哭道:“嫂子,都这么些天了,你这又是何苦。。。”
那嫂子一直未曾开口,等听谭雅如此问,咳了半天,又被谭雅扶着喝口水,才哑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