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身心俱疲,失去了哄她的兴致,皱着眉头道:“你一天在家没事瞎想什么?我忙又是为了谁?”
谭雅气得呼呼直喘,眼睛一瞪,也忘记防着被人听到笑话,高声喊道:“我瞎想?我与那李五郎什么事都没有,你还说三道四;
青天白日的,男女授受不亲,你整日干什么还要我说吗?为了谁忙我哪里知道?”
其实这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贤良大度的正房娘子不应该拈酸吃醋,实在该体贴郎君直接说纳进府里才是。
两人就这样你说你的,我埋怨我的,都为自家委屈,鸡同鸭讲一般说了半天。
说到最后,早已忘记吵架的初衷,倒是翻起旧账来,又提到了那腊梅图。
其实开了春,填满了最后一朵花瓣,那腊梅图就不知被谭雅塞到了哪个犄角旮旯。
但阮小七计较的是,当初搬家的时候谭雅还不忘将那图带到了寨子去,没有书房,就又明晃晃地挂到了卧室墙上,自己每天醒来就看那图憋气。
因为当初与谭雅说好了再不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是再生气也得忍下去。这两天那腊梅图不见了,阮小七心中高兴得不行,自然不会再提那图。
只是谭雅却并不知道,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