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他讲清楚,自己和李五郎什么牵连都没有,就是李五郎画腊梅,自己也并不知晓,他还闹了一场。
那现在阮小七和胡七郎一晚上在一起,岂不是比自己要过分得多。
已经发誓再不提腊梅图的阮小七实在忍不住,终于将谭雅画图又挂了半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谭雅瞠口结舌,结结巴巴道:“你,你,闹了半天说的是我画的消寒图啊。我还以为是因为李五郎的画。”
阮小七破了誓言心中十分不自在,再说承认自己吃醋也有些丢人,嘀咕道:“你画了半年,日日挂在那里,不让我说也就罢了,还不准我吃醋不成?”
谭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指着他道:“哈哈,那是,那是消寒图,京城里家家都弄的。”
又细细将那消寒图的缘故给阮小七讲了一番。到底两人做夫妻已有些时日,又共同经历了一番生死变故,颇有些老夫老妻的随意,当下也不掩饰自己的鄙夷,
教训道:“你有那拿骰子的时间还不如看看书,学学道理;就这样以后怎么在朝堂为官,也不晓得你们那群人能不能看得懂奏折。”
至此,让两人新婚不快的症结才消除,阮小七心中欢喜,也顾不得纠结谭雅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