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见谭玉脸色不虞地走了,也隐隐有些后悔,王喜贵家的没少劝她少提男人靠岳家的事,可惜自己老是忍不住;
但又一想,明明就是这样,我还没嫌弃他攀附我们尚书府呢,他倒是提都不让提,真是穷山恶水的土凤凰,与我那婆婆一个德行。
从崔氏房里出来,谭玉深呼了一口气,又去了花姨娘房里,也没二话,直接说了一个女婿人选。
花姨娘一听,花容失色,顾不上柔情蜜意地体贴郎君了,连忙跪倒在地上给谭玉磕头,哀求道:“郎君,本来四娘子的亲事没有奴家开口的道理,但她还小啊,过几年定亲才更合适。”
谭玉示意花姨娘站起来说话,花姨娘看着谭玉有些不耐,就不敢拿乔,赶紧起来,接着道:“元洲那边是不错,可是四娘子一直在京城,恐怕适应不了水乡气候。
对了,她在元洲老宅待那么久,连那里的话都听不懂,这要是嫁过去可怎么得了?”
谭玉总觉得花姨娘这般出身,是明白不来道理的,只是到底是四娘子生母,便说与她听道:“正因为她年纪小,过些天就回去,定了亲就在那里生活,等日子久了就都会了,习惯也慢慢养成了。”
花姨娘听谭玉的意思竟是马上要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