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厚道了。
而阮小七对自己的种种表现,那些个放肆话,就算是自己阿爹,谭雅也觉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谭雅吭哧了半天,总算想起来,道:“姑姑觉得他十分能干,竟是不比家里的管事差。但要是让他进府,我看他那个样子,应该是不愿意的。”
谭玉听女儿这话,忍不住笑了,摇摇头,靠在椅圈上,道:“他自己手下不知有多少人,怎么会卖身给咱们家?还好这话没与人讲过,没得让人觉得咱们家不知天高地厚。”
谭雅听闻谭玉这么说,也知道自己唐突了,遂不再说。
谭玉又仔细问了在河曲府那些时段,谭雅一一讲了,如何得病,刘氏如何着急,又怎么请了大夫,还道最后被道婆给破解一番才上的路。
谭玉听得连连点头,心里想,这说不上真如阮小七所说,他有一番心思,要不哪里肯这样周全细致。
正可谓瞌睡递来了枕头,没过几天,陆宣正夫人给崔氏下了请帖,说是请了一家好戏班,让她们都去赏看到底如何。
崔氏喜气洋洋,一大早带着家里的几个小娘子去了陆府。
陆家的两个小娘子以前也是熟识的,这一次大半年没见,都拉着谭雅说话。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