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起这个,谭雅就仿佛被打开了泪门,对着谭玉大哭:“我知道阿爹必是另有隐情,我也不问。只是他们兄弟争那上面的位子,为何要害死咱家的人?”
这些日子来,谭雅翻来覆去地想,娘娘和二叔他们何其无辜,都是上边那些人害的,都不是好东西,怎么不是他们去死。
谭玉也跟着落了泪,不比谭雅,平日里他面上还不能露出一丝一毫来,心里却是既难过又自责。从接到了信,一天都没睡好过,还得想着如何报仇,还要尽量将儿女都安排了,真真是熬干了心血。
谭玉就问谭雅为何当初刘氏没带着她去找族长。
谭雅想了想道:“姑姑后来跟我说,她觉得事情诡异,那个时候她谁也信不过。要不是路上阮小七硬拦住,姑姑本打算带我一路乞讨到京城的。”
谭玉仔细看了两眼谭雅,见她坦荡回视自己,心知女儿这是还不知道阮小七的打算,便问:“这一路走来,你觉得阮小七为人如何?”
谭雅虽也在心中看不起阮小七的粗鄙,但她有一个好处,从不在人面前笑话别人。
谭雅以为就算那人粗鲁,不知礼,自己心中鄙视已是不对,但要是还在人前笑话他,那自己不但是不够知礼,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