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我面前也就算了,以后便是被人说中了心思,也别这样惊慌,说起来,‘揣摩上意’才是可能被定罪的,该惊慌的也是我才对啊。”
她伸出手想要牵嬴政的手,被避开后也不恼,笑吟吟地转身出外只当领路。
嬴政双手缩在袖中,自己也不由得有些惊诧——刚才收手的动作快得超乎他的想象,就好像身体本能地拒绝被这样对待一般。但是,同样的举动发生在另一人身上时,他却从未有过丝毫不愿。
这背后的原因嬴政不敢深思,本能地感觉到惊惶不安。
惊惶和仇恨胶着在一起,变成令他无法开口的沉默。
纪嫣然笑着轻叹一声,却自行做出了解释。
“大王宣了项太傅与王太傅二人、吕相国等人议事,这消息在宫中朝中都并非机密。大王对赵国仇恨已久,想要攻赵也并非奇事,吕相提议由项太傅挂帅出征赵国,项太傅则愿以王太傅为主帅、自己为辅弼,王太傅大惊推辞,愿为先锋,大王并未当场下旨,让几人先各自回去待命,大概还要再考虑几日吧。”
嬴政不由惊讶道:“为何项太傅要推辞主帅之位,待战胜赐封之时,主帅与偏将赏赐有天壤之别!”
纪嫣然笑道:“那就要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