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往我头上泼脏水。我要再不说话,她真当我夫君是窝囊的。”
“哦?”
宜悠咕噜一下翻过来,对着手指:“当然也不止是为你,因为我实在气不过。你也知道,我这性子就是躁,从不肯多忍耐一点儿。”
说完她低下头,暴躁的性子可不算什么好事。之所以敢说出来,是因为她明白,两人以后要过一辈子,现在忍着固然能蜜里调油,但往后那么多年她该怎么办?
让她装一辈子,她才真装不下去。
“这是怎么了?”
穆然疑惑的声音传来,她忙小心的抬起头:“穆大哥当真不会厌恶?”
穆然一愣,而后他着实哭笑不得:“宝贝儿你着实太过小心,你是不知,军中那些糙爷们平日脾气简直比火药还要猛。尤其是廖将军,他……”
“他怎么?”
穆然从不多评判上峰,这是他多年从军养成的经验。不过低头望着趴在他怀里的小媳妇,一双杏眼中瞳仁黢黑黢黑的,圆溜溜像猫儿般的望着他,直勾得他一颗心丢了魂儿。
“告诉你也无妨,廖将军性子最是火爆。若是外出征战集合时延误一步,他都要拖下去打十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