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不过军法如山,这样才好。”
“恩,那是自然。”
宜悠摆弄着发梢:“我看可不是所有当官的都像廖将军那样刚正无私,今天这么得罪陈德仁,往后咱们得小心点。说起来此事大多还是因我而起,带累夫君了。”
穆然拇指抚摸过她的唇,抚平那处凸起:“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再说这事本与你无太大关心,怪就怪廖将军不姓陈。”
宜悠乐了:“皇帝也不姓陈,陈家怎么不去怪?”
“他们不敢,行了宝贝也别瞎想。天色不早,为夫炖的那只乳鸽应该也够了火候。”
“什么乳鸽?”
“乳鸽汤,听铁先生说此物最是美味。”
“哦,鸽子哪里来的?”
穆然指指天上:“县衙送信的信鸽,总有几只不驯服。总不能留着他们费粮食,为夫只能尽量为县丞大人分忧。”
宜悠瞅瞅他背后,没长出尾巴,怎么会变得这般……好吧,油嘴滑舌点,也不是什么坏事。
“留着点,日后送信还得用。”
“夫人放心,为夫有数。”
穆然拍拍胸脯,将右颊凑过去:“今日胡须刮的很干净,夫人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