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过后他名声大燥,坊间甚至传闻,他乃是那蓬莱仙台的铁拐李转世。但凡婚丧嫁娶,总会求着他来算上一算。铁先生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来者不拒,尽心卜算。虽时有不准,但不妨碍云州人将其神化。
此刻他拈着两张八字,眉头却皱成疙瘩。
“先生,可是有何不妥?”陈县丞话中并无担忧。
“照卦象,此姻缘本不该成。”
穆然却急了:“铁先生,这里面有怎么个说头。”
铁先生将书扣住卦象,捋捋山羊胡:“穆大人莫要着急,卦象上显示此亲事有一劫,不过此劫竟已过去,着实让人费解。”
穆然变了脸色,他又隐约想起那日宜悠抖动的双腿。陈县丞却更直接:“当日钱叔送陈妈妈回云州府衙,路上听闻些许事。我命其压下,并未向外声张。穆老弟,今日当着铁先生的面,我也不瞒你。
那日巧姐睡的沉,宜悠姑娘便同知州进了四合院偏房。两人隔了一段时日才出来,出来时宜悠姑娘衣裳和发鬓都有些凌乱。”
铁先生再看穆然脸色,却是恍然大悟:“如此便也说得过去,其实卦象此事,可信又可不信。我这推断,却也与知州大人有关。”
穆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