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张松龄也不甘寂寞,张开嘴巴,一大堆毫无意义的声音脱口而出。
一曲长歌吼罢,他肚子里的烦恶感觉尽散。只觉得放眼天下,无处不能去得。再回头看看陶醉于无边草色当中的黑铁塔,也觉得对方的目光和笑容都不象先前那样很令人反感了。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愣,暗道:“我今天是怎么回事?他分明两次救了我,我怎么一点都不感激他。反而巴不得早点儿将他甩开?!”
答案其实清晰可见,他自己嫉妒病发作了而已!自从与雪花社众人被打散之后,无论是在铁血联庄会也好,二十六路军特务团也罢,他都被大伙当成了宝贝般捧着。特别是在孟小雨家养伤那半年里,更是意气指使,说一不二。然而自打与赵天龙相遇,便连连遭受挫折。非但枪法不如对方,骑术不如对方,甚至连酒量,都照着对方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我可真够无聊的!发现了问题所在,张松龄缓缓地放慢了马速。刚想找个说辞跟赵天龙缓和一下关系,却又被对方抢了先,“已经跑出五六十里了,咱们得让牲口歇一歇。否则,照这样跑上一下午,再好的牲口也得给跑废了!”
“好!”张松龄心里头此刻已经没有了跟对方一较长短的意思,停住战马,飞身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