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闲功夫!我得抓紧时间回关内去!”在酒精和恼怒的双重作用下,张松龄的行为远不及平时沉稳。侧头白了对方一眼,耸耸肩,将战马的速度又催快了数分。
他胯下这匹雪青马是一等一的良驹,不一会儿,就跑出了二十余里。回头再看赵天龙,只见对方气定神闲地跨在黄骠马的背上,连三尺远的距离都没落下。
张松龄不服,用靴子跟儿狠敲马镫。雪青马被逼得发出一声咆哮,四蹄张开,风驰电掣。黑铁塔赵天龙朝他的背影看了看,摇摇头,也轻轻夹了下黄骠马的肚子。
聪明的黄骠马仿佛知道主人要干什么一般,优雅地迈开四条长腿,不疾不徐地跟在了雪青马之后半米距离。无论前者如何努力,都无法将彼此之间的距离再加大分毫。驮着枪支和弹药的大白马也不甘落后,嘶鸣一声,紧紧追上。与前两者跑了个马头衔马尾。
三匹良驹撒开了欢,如三头起伏于万顷碧波间的蛟龙。身边小风轻吹,头顶蓝天如盖。跨坐于龙背之上,豪情陡然而生。跑着跑着,黑铁塔便又扯开嗓子唱起了无字长调,“嗨依也也赫依也也也,哎依也也依哟欧欧乌欧欧吼嘿依也也赫依哟……”
“嗨依也也赫依也也也,哎依也也依哟欧欧乌欧欧吼嘿依也也赫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