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了着实令贺监军觉得不吉利,也不由怀赵大夫您的医术。”
赵清河冷哼,“若是不信便是寻其他人。”
奴仆摇头叹道:“您可是兽医之首,您都治不好其他人又能如何。况且其他兽医可都是您选的,这医术吗……”
这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为了让他留下冻死他,他就说这贺监军必是不会这般简单耍弄他,这几日一直怕就是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明知对方故意为之,赵清河却无可奈何。只能留了下来,还好周路帮他准备妥当,倒不至于会被冻着。而且这马厩也颇为暖和,虽然恶臭,也好歹能遮点风寒。
可马厩再暖和也没有帐篷里裹着被子暖,而且到处漏风,把赵清河冻得够呛。虽是闻惯了这些畜牲的恶臭,可也不代表他能共处一室。赵清河干脆裹紧大衣在马厩四周跑动起来,这才觉得脚没那么冷。
原本决定自己挺倒霉,可看到在寒风中守卫的士兵,顿时觉得自个还是幸福的。人家手里还拿着枪,一动不动的,不像他可以捧着个暖炉子。
“赵大夫,你要去哪?”那奴仆突然窜了出来,跳到赵清河面前眯着眼道。
赵清河乐了,原来不止他一人受冻,为了盯着他不能跑走,还有人盯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