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这马儿病情却没有好转。
赵清河疑惑,“你们方才给他灌药了?没给喝凉水?”
奴仆道:“那是必然,可句句都按照您说的做。”
赵清河想不明白,便是下了一副温脾暖胃汤让那马服下。瞧着那马儿又舒坦不少,正想离去,那奴仆拦住他笑道:“赵大夫,您还是先别急着走,若待会又像方才那般可该怎么办。”
赵清河不悦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只需好好照顾便是,莫非还让我留在这伺候不成。”
奴仆依然嘿嘿笑道:“贺监军说了,这马儿明日还得拉马车,若是今晚上不好明日可是要耽误事的……”
赵清河深吸一口气,“只需好好伺候明日就会康复,况且不是还有备马,这马儿刚病也不易拉车。”
奴仆笑得颇为诡异,“其他马儿之前病了也都没全好呢,也不知怎的,赵大夫在那些马儿就好了,一走就又不好了。所以,赵大夫今晚还是辛苦一下,在这看着吧。否则若是临了出事,那明日若耽误大事,赵大夫也不得善了。”
“你……”
奴仆又道:“这并非小人的意思,是贺监军亲自下令的。不瞒您说,这几日贺监军对赵大夫您颇为不满,这么多马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