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了赵清河一眼。
瘦高个抢白道:“里正,您瞧这鸡都病死了,这一只也蔫蔫的不成样,不是鸡瘟是什么?”
赵清河望着那只死鸡喉咙的伤口,笑得意味深长。赵清河原本让肖家人深埋掉,可事发突然还没来得及,就被一群人围攻了。
瘦高个也明白了过来,赶忙争辩道:“这只鸡是死后才剖开的……”
赵清河挑眉,“你倒是清楚得很,不知盯梢了多久了?”
一旁的胖大婶老早就憋不住要说话,此时得意道:“我们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从生蛋开始就盯着了。”
“哦——”赵清河什么也没说,只拉长音笑。
瘦高个暗道不好,连忙将胖大婶拉到身后,里正也不由皱眉。胖大婶却不明所以,可看到瘦高个这模样也就不敢再吭气。
廋高个是个明白的,连忙道:“里正,这些瘟鸡赶紧得处理,否则咱们村可都被祸祸了啊。”
赵清河冷哼道:“仅凭这两只鸡就说有鸡瘟,大叔您也是兽医?”
瘦高个也不甘示弱,“我虽不是兽医,可这鸡都病死了,不是鸡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