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河厉声道:“既然不是兽医,那就不能妄加判断。肖家的鸡确实是病了,却并非鸡瘟,可以治愈。你们这还未曾得结论,又不曾告知里正,就纠集人群私闯民宅,烧杀抢掠,你们心里还有王法还有里正吗!”
胖大婶急了,指着赵清河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是颠倒黑白!你们这些黑心肝的,鸡病了不赶紧烧死还留着想要全村的鸡都跟着陪葬吗!里正啊,这些人自个倒霉了也要拉大家一块啊,全村多少只鸡啊,他们都想一起害死啊。鸡是咱们乡下人的命根子,他们这是想要害我们所有人都倾家荡产啊!”
赵清河皱眉擦擦喷在脸上的口水,“无论人畜都会生病,莫非只要生病就要烧死?大婶,若你敢这么应,不消你说,我立马将肖家所有鸡都全部给烧死!可是若是你家鸡牛猪或是人病了,也得全都烧死!”
胖大婶顿时瞪圆了眼,谁敢应这话啊!
瘦高个赶紧道:“方才肖家人自个都承认了这病传染,这还会病死,若是不全部烧死,不是让全村的鸡都要被祸祸了吗?”
赵清河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对着里正道:“里正,这些鸡如同人感染风寒一样,确实会传病气,若是不及时治疗也确实会丧命。可只要及时治疗,那便无碍。从